【复联‖锤基】Mischief managed（愚人节贺文）
给 @矜伐 的贺文，4.1.愚人节快乐
是里德德点的前世今生梗的锤基
*含有极少量盾铁提及
*时间线→复联4打败灭霸之后
*本文不含RPS，与任何演员真人无关，只是借用一下名字而已
*重度OOC 预警
锤哥真的太A了，阿斯加德之王受我一拜
Loki复联4会回来的，嗯，会的，会的……
0.
现在是2019年4月1日凌晨0：59 A.M.
Thor如同阿斯加德传说中埋骨之地徘徊的英灵，失魂落魄地游荡在纽约的街头。
街灯将他流畅结实的身材线条镀上颜色，英俊武勇的面孔毫无遮挡。托该死的媒体们的福，只要看到正脸，没人认不出这就是复仇者联盟大名鼎鼎的雷神托尔。
他发现了今天是愚人节，这让他成功想起了他——被称作诡计之神的弟弟。
他从未如此渴望弟弟的恶作剧——来证明那可怕又猝然的死亡，不过是诡计之神Loki的又一场骗局。
然后，他的渴望实现了。
1.
打败灭霸的庆功Party于三个小时前在Stark大厦召开。钢铁侠、美国队长、浩克、黑寡妇、鹰眼、猎鹰、银河护卫队……well，所有人。凡是为这场战争付出过的（除了特拉查歉意地表示他暂时真的无法离开瓦坎达，并因此发来了3D投射影像表示祝贺）的英雄都齐聚一堂。而当所有吃惊地发现Stark的聚会上居然没有热舞女郎的时候就该想到——Steve Rogers，或者说，伟大的精神领袖美国队长，按着宴会主人钢铁侠的后颈来了一个性张力吓惊人的深吻以后——一切就乱套了。
整场宴会狂欢起来。旁边不知道哪个男人直接跳起来，手舞足蹈地喊着“喂喂喂F*uck我上次听到这两个男人一起出现还是civil war，所以现在是什么又gay又扯淡的情况——”
Thor坐在他手边，嗤嗤地笑了几声，摇摇头灌了一口中庭比水还淡的酒液，心想你是没见过这两位友人每每争吵时恨不得把自己塞进对方裤子的眼神。他看着人们在晃动迷乱的舞池里狂欢，伴随着Steve和Tony的拥抱与亲吻，差不多每个人都释放出内心的炙热情感，肆意探寻着胜利、疯狂与爱。哦，他们赢了，中庭人赢了这场战争。庆祝。是的。他们值得这个。
可是我不值得。
Thor的眼眶酸涩起来。他知道在大喜的场合，他不该有这种情绪。可是他怎么值得这个？阿斯加德覆灭了。仅剩一半阿斯加德人的难民船踏上了逃亡。父亲死了。母亲被杀了。自己杀死了象征死亡的姐姐。范达尔被捅穿了心脏英勇战死。而Loki……
他猛地起身。努力吞咽着翻涌上来的泪意，拳头攥得极紧。他看了一眼依偎在Steve身边神采飞扬地聊天的Tony，甜蜜的样子刺眼的要命，让他更打消了打招呼的念头。
他扬起猩红的披风，转身，直接消失在了宴会厅里。
游荡在纽约街头的雷神，勇武又憔悴，但那副吓人的神情已经吓退了大多数意图上前的围观之人。
该死的，怎么可能有胜利属于自己。
他边走边想着。
这次不是恶作剧和骗局了。
永久的。他失去了loki。
他的脚步被人拦住了。
“喂、先生……Eh——雷神大人，您真的不能往前了。”
“走开。”他连头都懒得抬，低落地说。
“抱歉，这是Hiddleston先生的专车。如果被影迷发现——无意冒犯您——但是，恐怕引起的混乱也许不会比您小。”
他拾起失魂落魄的眼神，将目光锁定在面露忐忑的保镖身上。还没等他说出话，保镖身后的车门被拉开了。
“发生了什么？”
这个声线直接把Thor砸在了原地。成百上千年，他们一起战斗，一起长大，他不可能听错半点。他的心脏颤抖起来，目光锁在缓缓打开的车门上。
从车里出来的男子纤瘦高挑，量身剪裁的中庭服装（他们管这个叫——西装）衬得他格外腰细腿长，纤薄的面容透露着一丝玩味的优雅与邪谑，黑色长发搭在肩头。他甚至还单手拎着一把很长的纯黑雨伞，“是什么让车停下来了？——不是堵车，我猜。”
“哦天哪。”Thor不可抑制地喊出声来：“Loki，你果然没死……”
于是没等保镖作出任何反应，雷神以超出人类所想象的速度，扑上去抓住与弟弟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男人衬衫的衣领，将他按在车边上，开口就想要质问你怎么在这里。
然后他的动作停顿了。他想起Loki是为了阻止灭霸而战死。他的功绩足以载入复仇者联盟的初代档案。他不该被——哪怕是自己也不行——用任何审讯的口气质问。
他的力气一下子松懈了。
他的手臂支撑在男人边上，复杂的神情在俊朗的面容上交替切换，最终定格在了一个如光般、闪烁着金色的，曾经阿斯加德大王子特有的灿烂笑容，深深凝望着对方，他哽咽着说：
——“Loki，我……我很想你。”
“哦。哦。”而对方的反应是明显的意外，他所笃定的Loki歉意又茫然的看了看，一会又把疑惑的目光投向保镖。保镖向他点点头，称呼他为Hiddleson先生（——他的姓氏应该是Ordinson，他错误地想到Loki最后一次，单膝下跪所自称的名字——Loki ordinson，阿斯加德的王子。是的，你始终是，Loki，我的弟弟，阿斯加德的王子，我的骄傲。你有资格，整个阿斯加德应当纪念你的名字，树立你的雕像，以你为荣。）
Loki转向他，神色歉意又带着几分贵族式的彬彬有礼，“Thor——我想您不介意我这么称呼您吧，复仇者联盟，我在新闻上看到过。”他向Thor伸出一只手，礼节性地微笑道：“我是Hiddleson，一名演员，很荣幸认识您。”
well，找个中庭人的身份，闪亮登场，与自己相见。看来这是Loki这次的恶作剧了。Thor保持着灿烂的笑容，伸出手与自称Hiddleson的男人用力交握，在对方打算抽离的前一秒，强壮的手臂反方向用力一带，将男人按进自己强有力的怀抱里。
在整场战争中孤军奋战、没有资格后退与哀悼的神，阿斯加德之王，Thor。
在伏在弟弟的尸体上嚎啕大哭之后，终于再次有了宣泄情感的欲望。
是恶作剧也没关系，反正他失而复得。这就够了。
被按进雷神怀抱里的Hiddleson在面对雷神时保持着“喂等一下”的迷茫神情，却在面容落入对方死角之后，迷茫的神情尽数消散。他抿紧单薄的唇角，任由高大的神狠狠将自己揽进怀抱里，毫无挣扎，顿了一秒，又起浮现一个若有若无的，标准的恶作剧兴味的浅笑。
2.
第二天，Thor走进Stark大厦的时候，还没有收好湛蓝色眼睛中明亮无霾的光芒。
“Hey，哥们。心情不错？”Tony从他的机械手臂中接过一杯棕色液体——中庭人把那玩意叫什么来着——对，咖啡，焦糖色的大眼睛察觉什么似的望着他，“你整个人都在发光，雷神。”
Thor耸耸肩，他并不想让同伴们这么快知道他找到了Loki的事实，“你看起来也是，Tony吾友。”他笑着走过去拍了拍小个子富豪的肩膀，又按捺不住心中的澎湃突然附下身用力拥抱了一下他，假装没有看到站在厨房里的Steve骤然凝固的表情。
蛮好的，我不能再开心了。他在心里说，和你们一样，吾友。我恋爱了。
Tony一脸莫名其妙：“哦，好，顺便提醒你一句，今天是可愚人节。”他看着雷神穿过客厅时脸上灿烂的笑容，小声嘀咕道：“别被骗了。”
“先生，晚上好。谢谢您邀请我一起共进晚餐。”蜜色的烛光下，Hiddleson起身微微向他行礼，笑意晕开在狭长的神色眸眼中，他依旧是浅灰色修身的西装，浸在一种绅士又温柔的气质，而碧绿的眼眸中却又蕴藏着隐而不露的锋芒。
Thor笑了笑，拉开椅背在他对面坐了下来，眼光在弟弟身上流转。“Loki，你看起来……不太一样。”压低的嗓音如同大提琴乐谱的颤栗，低磁性中蕴含着的伤感如同缓缓流动的河水“。你从来……没叫过我先生。”
Hiddleson眨眨眼睛，碧绿的眼睛里清晰见底的写着疑惑，“那我该称呼你什么呢——虽然我，和你一样，勉强算是名人吧，但难道我们不只是第一次见面吗？还是说您认错人了，我确定我不知道什么Loki……”
“哦，Loki……”Thor闻言立刻笑了起来，边摇头边坚定地说：“时至今日了你还觉得我会被你的把戏蒙骗过去。Hiddleson，新的身份，突如其来的相逢，约会，是的，很惊喜。”
“但是，Loki。”他凝视着眼前的男人，神祗眼中的深情与强劲刹那间如同劲风厉起，根本不容对方拒绝，斩钉截铁道。“我不会再被骗了。”
他曾是万众拥戴的王子，举臂一挥万神叱咤。他走过数不清的战场与殿堂，鲜血染透披风，阴谋攀附在足下。而他，是雷，是风暴，摧垮阻挡着他的一切。可最后，他拥有过的一切，母亲，父亲，战友，阿斯加德，最后是Loki，也同样尽数粉碎撕裂。
可那些失去的东西，化作了星际间飘浮的粉尘，他们没有消散为无物。那些尘埃，重重地压在他肩头，逼仄得他喘不过气来。无数的牺牲与失去，化作灵魂所不可能承载的重量，尽数狠狠倾塌在雷神的肩膀上。
——所有惨痛的失去，那些，教他成王。
“Don't tease me，Loki.”
“Please.”
Hiddleson呆住了，怔怔看着往常以勇武示人的雷神，划过的泪沿着他俊美的面部轮廓留下痕迹，他用气声低低地颤抖着低音，凝视着与弟弟无比神似的中庭人，说：“其他什么都可以。变成蛇咬我，编我们的戏剧，别的什么都可以……别拿你的死亡欺骗我，只有这个，Loki，我承受不了更多。”
笑意从Hiddleson面孔上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沉默着，无声地从座位上站起来，绕过桌子，单膝跪在Thor面前。Thor没有看他，神色是说不出地低落。Hiddleson清了清嗓子，声线是Loki狡猾多变却从来不会有的温柔。
但内容却让Thor瞬间抬起了头。
“好……是我输了。”骨节分明的手抚上Thor的面孔，指尖轻轻触碰着Thor失去的那只右眼，他轻轻感受着男人身上的温度，不知是不舍还是什么，每一分触碰都无比的小心翼翼。最终他长叹了一口气，声线低不可闻。“你赢了……My Brother。”
Thor猛地抬头，有所预料地看着那身奢华的西装瞬间幻化，随后变化成邪神无比熟悉的金绿色的盔甲。眼前的男人不再可以维持绅士虚假的优雅做派。一丝情绪不明的波动从邪神碧绿的眸眼中一闪而过。他站起身来向兄长张开双臂，与Hiddleson一模一样的脸，展露出独属于诡计之神的，蛇类般含毒而又甜蜜的笑容。
“Oh，my brother。知道你想我。”
两方同时陷入沉寂。
Thor看着他，他也看着Thor。随后Thor拽着他的手腕让他摔进自己怀里，于是所有刻薄的言辞都无法出口了。他颤栗地拥抱着他， 被他拥抱着。他们的头顶是餐馆平淡无奇的天花板，是阿斯加德耀眼的星空，是整个宇宙厚重的尘埃。Thor的气息极具生而为王的压迫性，却又那么轻柔地靠近他，指尖交触转为十指交扣，最后交辄成为轻得害怕被碰碎的吻。
“我爱你，Loki。”Thor移开自己，让两个人从吻中脱离出来，他说着，眼神却毫无迷离之色。他抓着Loki的手腕，纯粹的温柔与耀眼的坚定在灿蓝的眸眼中流淌。
“……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还活着？”Loki声音喑哑，他看向Thor眼底，从未诉之于口的爱语终究阻塞着喉咙。他明明这是他此刻置身于此的目的。是的，邪恶的化身总有目的。可他真正设身处地，看着Thor眼中倾覆而下的情感，多年以前精心设计的戏码，甚至都不想再如约上演。
Thor摇摇头，“Loki，你总能给我惊喜的。”
我不知道你如何生还。但我一直在努力了，我不断更新自己，所以弟弟，你也不会驻足不前。你也能。
在我绝望的时候，一次又一次作为惊喜出现我在身前，带着点讽刺的微笑着对我说：“I'm here。”
Loki盯着他，碧绿色的眼中流露的神色如狂喜滴入悲伤，一点点混杂出最癫狂的颜色，彻底覆盖最后一份从容。他颤动着嘴唇许久。然后缓缓摇头。“Thor Ordinson.你为何总对我怀抱着虚无缥缈的信心？”他问。
“你是Loki，是我的弟弟。”Thor理所当然的回答，眼中流淌的信任温暖得快要滴出水来：“这么多年，我该明白了。你永远无法成为我幻想的样子。但你是Loki，你总能给我惊喜，而我要做的，就是张开双臂迎接——这个不同的、邪恶的、狡诈多变却又充满惊喜的你。”
我所爱的，不是那个所谓的“弟弟”的名号。
他不只是我的弟弟。他是象征诡异多变的诡计之神。他是黑夜与阴谋，是命运诡谲的嘲笑，他统治过异界，掀起过入侵地球的战争，他曾想毁灭一切让世界跪在他面前臣服。然而最后的他，骄傲又平静地对空前强悍的毁灭者说——
“我是Loki，阿斯加德的王子，奥丁之子。”雷神的弟弟。
在最终，他选择了被遗弃的身份，阪依了故土阿斯加德。保护了我。
你看，在你对他失望，以为他彻底堕落的时候，他总能给我惊喜。
总是能。
所以他总能逃脱死亡的阴影，毫无愧疚地摇身一变出现在我面前，笑嘻嘻地说：“I'm here。”
我知道的。我坚信着。
我一直等着他的惊喜。
我等着。
3.
Loki带着笑容。那笑容逐渐变得怪异。
接着他摇摇头，后退一步。面上还勉强保持着笑容，眼眶却开始渐渐泛红。
“Thor，没有惊喜。”他说：“你期望太过了。”
“没有惊喜。”他看着Thor的眼睛，拉长音调重复道：“这只是个恶作剧。”
Thor的笑容瞬间收敛了。“所以，你不在这里？”他的声线瞬间压抑了下去，黯然的眸瞳里浮现痛苦的意味。
Loki看着他，摇摇头。
“记忆，投影，魔法……随便什么。这里不是我。”
“那你在哪儿？”Thor沙哑地问。
Loki绿色的眼睛注视着他，凄然笑着摇摇头，声线轻得如同一场洪大歌剧的落幕。
“我死了。”
在他带领大军入侵地球的时候，他产生了一个念头。自己第一次假死时，眼睁睁看着他落下悬崖的Thor的痛苦的表情太过有趣，使得Loki产生了这个戏弄Thor的计划——他利用心灵宝石的力量，抽取了自己的魔法和灵魂，下了这个魔咒。
“当我有一天，肉体、灵魂真正的腐朽死亡时，这个魔咒会被触发，在紧跟着的那个4月1日——这个‘我'，会来到你的身边，告诉你我还活着。看着因为失去我而痛苦万分的你失而复得的样子，然后……再让你发现，一切都是假的。我还是死了。”
Loki平静地讲述着，带着近乎残忍的笑容，但Thor清楚地看到眼泪沿着他的脸颊掉下，一道道滴进他的衣领里。
Loki看不起眼泪。从小到大，他只会用狡诈的报复和坚不可摧的嘲笑来回应起伏他的人，他从不觉得眼泪是博得他人同情的方式。尽管是一起长大，Thor也似乎记不起来有什么事曾让Loki哭过。
他因为Loki所说的内容而如坠冰窖。而始终骄傲敏感，从不曾为任何做过的事低头的Loki，有史以来第一次，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带着泣不成声的笑容，在他不服的Thor面前，哽咽不成声。
“I' sorry，Thor.”泪水模糊了视线，Loki吐出他自己都从未想过的话：“没有惊喜。（No surprise.）我不是有意的。（I don't mean that.）”
他说——别拿你的死亡欺骗我，Loki.什么都可以，但我……我独独承受不了这个。
——Sorry,Thor.
——I don't mean to hurt you.(我不是有意想要伤害你。)
Loki的身体渐渐浮入虚空，渐渐支离破碎，无法触碰。Thor本以为是自己的眼际也被泪水模糊了，但随后他意识到那不是错觉。
是魔法的时限到了。
Thor触碰不到Loki，他看着弟弟满面泪水勉强维持着笑容，感觉整个世界的温度似乎都在离自己剥离远去。他狠狠吞下所有的酸涩，睁开眼睛看着逐渐消失在虚空里的Loki的虚影，稳了稳声线，却摆脱不了同样的哭腔，道：“——那，告诉我吧。”
“什么？”
“你本来储存耗费魔力、灵魂与心灵宝石，留下这个魔法来见我，所想要告诉我的话。”
Thor知道，Loki这么费心劳神。他一定本有个计划，却被那句“别拿你的死亡欺骗我”激得支离破碎。
Loki钉在了原地。几秒钟后，他露出满沾着泪水的微笑，声音轻得近乎不可闻——
“For me，you were the only hero，Thor.”
“Because you saved me.”
“Love you,、sweared as the God of Mischief.”
“And always.①”
他竖起一根食指，修长的手指抵在唇前比出噤声的动作，微笑着凝望他的兄长，少时仰慕的对手，和余生的死敌。
还有纠集一生的挚爱。
诡计之神留在世间最后的一丝灵魂，完成了他被封印所要完成的使命。然后分离剥析，凋零在雷神的面前。伴随着最后轻轻的尾音落响，邪神在整个宇宙的最后痕迹也尽数消散。
对不起。
没有你所期待的惊喜.
这只是个蹩脚的恶作剧。
“——Mischief managed.（恶作剧完毕）”
__________________end_______________
①Loki表白的内容，翻译为：
“于我而言，Thor，你是唯一的英雄。别无他由，只是因为你是我独此一份的救赎。我爱着你，以诡计之神的名义起誓，并且这爱永恒。”
简单来说，基神觉得自己早晚有一天会死。所以留了一个魔法在世上戏弄thor。他的本意是让锤哥觉得他没死大喜过望，然后再趁机向锤哥表白，看着锤哥惊慌失措的样子（说不定加上刚刚失而复得，一上头就答应了），这时候再让锤哥发现自己真的死了。怎么说……大概就是我死了你也不能忘记我这种。
但基神没想到经历了复联1雷神2复联2雷神3复联3的锤哥已经不是当年被套路的锤哥了是可以套路他的锤哥啊！所以他的套路走到一半就被锤哥那句话反杀了，接下来就是溃不成军、、
彩蛋
这世间的死都是人作出来的……啊不，那家伙是神。——Tony Stark
“Loki，我觉得你玩太大了。”Tony喝了一口咖啡，向身旁半个身子栽进灵魂宝石里的邪神扬了扬眉。
Loki不想说话。
loki不想和蝼蚁说话。
Loki不想和看到自己刚刚哭兮兮地向雷神表白的蝼蚁说话。
“不过这个魔法阵被消耗之后，所用的那片灵魂复位。你的灵魂就全了。恭喜你，终于可以从维持你生存的灵魂宝石里脱身了。”Tony耸耸肩，“顺便，夸奖你，不愧是恶作剧之神，连自己都坑。”
“真荣幸。”只有上半身的loki干巴巴地说：“算是一件好事。”
“你确定么。”Tony饶有兴味地看着他，挥了挥手臂叫来Dummy。“你自己去向Thor解释为什么你明明附在灵魂宝石上却不能告诉他就是为了触发你这该死的蒙骗他的“遗言”式恶作剧魔法阵——我可不管，也不会帮你隐瞒——我和Cap达成共识了，往后绝不瞒着队友任何事情，当然也包括Thor。”
Dummy兴高采烈地冲过去，将栽着loki的宝石（Hey你对伟大的神祗干什么——！）推向thor的房间。
Thor失魂落魄地推开自己房间的门，一个趔趄跌坐在地上。他对着天花板苦笑起来，泪水沿着脸颊的边缘滑下。
他都经历了什么——Loki被杀了。他替loki报仇了。loki还活着。loki还是死了。loki说了爱他，永远。但他还是死了。
Loki死了。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这个事实像一只冰冷潮湿的手，狠狠攫住他的喉咙。
可那是事实。
……
在凝滞的胡思乱想中，突然传来了某个熟悉的声音。
“Eh——关于Hiddleson所发生的一切事情，我们可不可以把它们当作，愚人节玩笑的一种？”
他怔住了，不可思议地抬头起头来。
身形颀长的邪神倚在窗边看着他，笑容透露出几分心虚，他飞快地转移话题道。
“我猜你是同意了，哥哥？——那么，愚人节快乐。”
“不给我个拥抱欢迎我回来吗？”
真。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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