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他心蓝_主角左版

冷cp推手

斯人未亡【普露.2.25.纪念迟刻/无虐纯糖/首发清水版】

2.25日设定的一些日常w
ooc是我的错。文力不高…希望大家喜欢。
严重迟刻。谁让我当天被突发意外耽搁了呢。

微芋兄弟亲情向。微微花夫妇暗示,纯糖,比心哟
不普灭。不普灭。坚决不普灭。
………………那么,食用愉快。


这是2月25日,2017.
这天的基尔伯特必然呆在柏林。
不需要什么理由,这才是他的本源,他的信仰,他一生戎马荆棘为之奉献的国,他生命所属之地,他倒下时必将朝向的方向。
即使是伊万·布拉金斯基,也不能撼动分毫。

柏林时间 8:00AM.
基尔伯特趁着弟弟被一个内线叫出了办公室,大大咧咧地坐在了办公桌上。以弟弟的习惯整齐摞在右侧的文件吸引了他的目光,不过他早已经没有资格浏览了。整整七十年前,联合国一纸文书宣告了普鲁士的灭亡。基尔伯特随即被勒令禁止接触政治核心——直至成为东德 ——再到两德统一再次失去身份。
不让本大爷看,以为本大爷想看吗——不屑地撇着嘴,身为战争狂热分子的他,并不觉得现代伪饰和平的外交关系足以吊起他百分之百的热血,不过这也就是他被遣送出历史潮流的原因吧。——“本大爷可是对自己的兴亡原因了解得万分清楚的。”他得意洋洋地想。
昨天基尔伯特和弟弟路德维希默契地同时忘记了两人雷打不动的军人作息时间,一坐一趟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到午夜,在漆木钟的时针越过十二点、日期跳入25日的一秒,兄弟低声地同时说,“普鲁士永存。”
他看着黑暗中弟弟挺拔的身躯、傲然的神色,深深自豪。
——那是一种传承的色彩,将本大爷的过去择优承接。
——如此辉煌。如此骄傲。
——本大爷,离死亡,可还远得很。

第二天他便跟随弟弟来了办公室。这不是基尔伯特经常光顾的地方,只有在极少数状况下他才会出现——今天,就是这么一个特殊的状况。
基尔伯特把玩着弟弟桌子上一个黑鹫状作工不错的工艺品摆设,心说这比当年本大爷收藏的那个差太多了。旧物早就遗失在硝烟中,他无所谓地想,但谁说现在这个就不好了呢,反正本大爷觉得都很好。
这时候路德维希便有些急匆匆地进来了,难得的不安神态让基尔伯特有点好奇地挑了挑眉。“哥哥,”路德维希调整了一下情绪,尽量平稳地说,“莫斯科方面来消息,伊万坐飞机已经从莫斯科起飞,很快会抵达柏林。他要求你去接个机。”
“喔。”基尔伯特应了一声,没一点意外的迹象。路德维希复杂的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走过去在办公桌前刚坐下,基尔伯特突然直白的发问,带着满不在乎的斜勾着嘴角的笑。
“阿西,你是不是对本大爷去见伊万怀有不满?”
路德维希的神色僵硬了片刻,才找到合适的措辞,“哥哥,我的确没有理由干涉你的私生活和交往对象,但是……”不善言辞的谨言做派使他再次陷入表达纠结。
基尔伯特嚣张地笑着从桌子上跳下来,手臂一把勾住弟弟的肩膀,笑嘻嘻地开口,“那要不本大爷不去了呗——”
路德维希刚有点感激哥哥终于有采纳自己意见的倾向,又忽然陷入到伊万·布拉金斯基飞过来见不到人可能会直接把飞机穿过柏林开到国会大厦门口的担忧,直到他听到哥哥的后半句话——
“——反正本大爷肯定会先说服你的。”
……你还是去吧。路德维希觉得自己需要胃药。

走出办公室的基尔伯特带上一丝锋利的笑容,阿西想说的是但是什么呢?但是伊万·布拉金斯基和哥哥不合适?笑容里又带了狡黠,本大爷早晚让阿西明白的,没有什么不合适的。从来都没有。


柏林时间10:30AM
机场一望无垠的灰色水泥地接着蓝天,侧边机翼下旋转起的旋风掀起那人长长飘扬身后的衣摆和围巾。基尔伯特站在对面,看着伊万一步步走近。他的休闲外套也鼓满了风,双手插在兜里,银发红眸的五官张扬神采具显。
“喂,两个半小时,你的航技差磨练了吧,伊万。”
等到声音不会被螺旋桨搅起的噪音盖住时,基尔伯特开口。
“诶,有吗?”伊万带着惊诧略微睁大了眼睛,唇角微凉的笑意并没退去,“那还真的是呢。下次可以飞到黑海去练练,基尔陪万尼亚去吧。”说着紫眸笑得弯成弧线,孩子气地说着不真实的话。
“得了吧,跟你去,本大爷会被阿西念死的。”基尔伯特忿忿说着,挑起一边的眉毛一把抓住走到眼前的伊万的围巾,在手里随意缠绕着,“开这么慢,本大爷猜你这家伙这次不是醉酒驾机?”
“当然不是了——说的像是万尼亚经常喝了伏特加驾驶一样。”
“啧,难道你没做过?”基尔伯特坏笑着,手下用力扯近了伊万使他弯下身来,气势凌人地逼近。
啊啊,基尔太犯规了。伊万看着基尔伯特燃着般的赤瞳里燎烧的笑意,那微扬着的形态锋利的眉与眼睑,帅气得近乎夺人呼吸——反正是夺去他的呼吸的面孔渐渐逼近,心下赞叹着,同时报以笑容,“——也许有过一两次?”
“——是三次,蠢熊。”基尔伯特哼了一声放开了他,“你真应该看看自己当时醉醺醺地从飞机驾驶座上下来的蠢样,本大爷快被你气死了。”
“万尼亚绝对再不了。”
这特大号的家伙笑得倒是可爱,基尔伯特心想,但他绝对还是照旧这么做的,真是个麻烦的家伙。
“走,本大爷请你吃饭。”基尔伯特决定不再追究。
“诶——这不是才……”伊万飞快的换算了一下柏林时间,“才不到十一点吗,吃饭有点早了吧!”
“本大爷是德国人还是你是德国人?赶紧给本大爷跟上!”
机场上两个人迈开步子,头顶蓝天如幕,天光万顷。

柏林时间 11:30AM
“这家菜本大爷上次和阿西尝过了,很好吃的对吧!kesasasa、”

“诶——?基尔居然和路德维希来情侣餐厅吗?”有点威胁的语气。伊万不知道为什么目光总聚集在基尔伯特握着刀的左手上,不过也是情理之中。与他手掌过厚骨节过粗的手不同,基尔伯特的手好看得堪称精致,劲瘦凌厉,骨节分明,手指很长却不纤细,又处处透着十足的力度,简直了,这男人除了性格不讨喜,哪里都好得令人嫉妒。

“本大爷和阿西?你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了蠢熊?那边明明白白地标着家庭饭店了蠢熊!本大爷可不和小费里抢人。”注意到伊万的目光追随着自己的手,基尔伯特不解地故意交错手指使餐刀在指间华丽的旋转几圈,金色的光芒锐利划过,刀锋擦过艺术品般的手指看得伊万直直心慌,却又像逗弄他似的轻描淡写地没留下半点痕迹。“看啥呢,伊万?”基尔伯特看着他发直的目光,有些好笑。

摇摇头收回了目光,伊万喝了一口玉米味浓郁的汤,轻声说:“基尔的手真是好看呢。”

“这个、呃、手啊,kesasasasasasa”基尔伯特大笑起来,“那当然了,本大爷无论哪里,都是最帅气的啦。”

“……………”伊万低下头又喝了一口汤,俄式冷漠。

“你那是什么反应啊!”基尔伯特不满。沉顿了一下,忽然嚣张得意十足地压低声音低笑起来,眼睫的弧度让伊万恍惚了一秒“你这么着迷地盯着本大爷的手,本大爷还以为,你想念本大爷的手指的感觉了呢。”
…………………
什么时候的感觉——?那不用说,自然是侵入他身体里的感觉。

“kurokurokurokuro……”伊万一下子触了电一样的缩了老远,面笼一层黑色诡异地笑了一串,坐的端正笔直、半张脸缩进围巾里阴森森笑着……接着喝汤。
沉默片刻。
“那个、伊万。”基尔伯特声音里满满的尴尬。
“本大爷刚才是在调情,你没发现——?”

“——完全没有发现!!”伊万眯着眼打断,继续阴森森地笑,俄罗斯联邦锋利威压的气场扑面而来。
“………………算了。”基尔伯特咬牙,吃饭吃饭……噎死本大爷算了。

基尔的调情手段一定是弗朗西斯教的,如果那种下三滥的言辞能叫做调情手段的话。kurokurokuro……(黑化笑)。 ——大魔王·伊万·布拉金斯基


柏林时间 13:00AM
柏林市中心 巴黎广场
“啊,这里已经重建了啊。”伊万凝视着这个熟悉的地方,300年前为庆祝打败弗朗西斯而将这里更名巴黎广场时他恰好在场,那时的基尔伯特身披血红战麾,与普鲁士蓝的军装交相映衬的万般亮眼,因为打败了当时驰骋欧洲的弗朗西斯而笑意张狂自满,银发一根根闪烁着普鲁士历史辉煌的顶端——就那样,从广场的另一侧,迎着身为盟友的他飞步走来。

“是啊,之前被称为柏林墙的死亡地带什么的。”基尔伯特倒是随意很多,这个地方,二十多年来他到不知道来过多少次了。比起这个么,他更愿意怀念当初弗朗吉一次次抗议广场名称时黑暗异常的扭曲表情。

柏林墙…………

伊万的眸光轻颤。这个为迎接军队凯旋而建设的广场,勾起了他与基尔伯特的相关回忆。曾经山盟海誓,曾经刀戈相迎,曾经并肩而立指点军阵,曾经战场冷峙拔枪相对。他和这个人的关系在交错与相离中不断辩驳,伊万爱他,却也恨过他,甚至杀死过他。这便是他们的关系,由曾经身不由己到现在的故地重游,他从来没像这一刻一样意识到,这人就在身侧,没有离去,也没有死亡。

“基尔……”他努力拼凑着被忽然的情绪冲击得破碎的声音,“你、你记得吗……?”

“嗯——?”基尔伯特拉长了尾音表示不解,红眸撞入满载复杂情绪纠结成团的紫瞳,不由得愣了一下,“什么?”

“今天,七十年前的今天,2月25日。”伊万的声音柔软,却平稳得低落。

“奥,那个啊,本大爷当然记得。”基尔伯特笑了,满不在乎的神色却只占了少数,毅然在眉眼间被勾勒出。“本大爷被你们宣布死亡——作为普鲁士的那个身份。”

“……”伊万沉默。是他,主导了那次死亡。

就那样,一点余地也没有,连亲手杀死爱人的愧疚都不能传达半分。因为那时的自己是苏维埃,而他是普鲁士,是在苏德战场上以命相搏的敌人。纵使曾经执手同盟情意区区,深种的情根却根本无法撼动敌对的立场。那是一点也没有办法的事情。只要那个身份不终结,就没法更改。

——而如今,基尔伯特的身份已经失去。


温热的掌心落到伊万柔软蓬松的发顶,用力揉了揉,“所以你跟本大爷讲这个,是要说什么?”基尔伯特眯着眼睛问他,红眸里静默燃烧的火焰平复了伊万的情绪。

“万尼亚只是想说,”伊万展露笑容,声线微凉,“就算那个名为普鲁士的你已经不在……万尼亚的心里,属于黑鹰旗的那个位置,谁也不能取代,谁也不能改变。”

啊,这蠢熊……
基尔伯特愣了一下,随即扯起嘴角,“俄罗斯——你要是这么认为,本大爷觉得你还不如把“普鲁士”那位置让给德意志,因为在这个层面上,普鲁士和它相传的德意志,可没有任何区别。”
伊万张嘴想反驳,又意识到他也不过是开玩笑。这种事情,哪里是几句言语许诺便能胜过国家利益的。过去的他们完不成这种允诺,也没有哪个国可以。

“——不过,本大爷告诉你。”基尔伯特的手指向下伸去,指尖划过他的面容、围巾、肩膀到宽阔的胸膛,懒散的神色挑出笑意,如同燃焰,令人血脉贲张。
“属于基尔伯特·贝什米特的,你心里的那份,你要是敢给别人试试——”
“——本大爷绝对不放过你。”


…………基尔。
伊万为那轻笑的眉眼,心情渐渐颤动。
就是这个笑容,就是曾经名为普鲁士而现在名为基尔伯特的这个男人的笑容。
与多年前的那个未改分毫。与此日细碎的日常里时不时展现的那个也未改分毫。
他怎会死去。
他就在这里,在这圆圆的地球上,在亲人与爱人身边,朋友身侧,欢笑嗔怒,寿久岁长。

而我喜欢他这件事,也未改分毫。
伊万出神地想道。——手指与基尔伯特精致得如同艺术品的十指纠缠着,这么想道。



——————————清水版完啦。————————
——————————肉,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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