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他心蓝_主角左版

冷cp推手

【普露】虐心三十题5—8

史向含有,继续一大把狗血。
但是这次有糖!真的有!
感谢食用啊嘿嘿,日常求评论!

5.你逐渐冰冷的身体
啊……真冷啊。
本大爷的身体……已经逐渐冷掉了吧。
寒冷由外而内,缓慢的抽离每一分温度。
就连曾经被战火嘶鸣点燃的燥热狂戾的血液,也全都……归于沉寂。
……啧。
说白了,那个家伙不就是这样吗,一直都是。
发源于冰冷广袤的土地,以冰冷锋利的气息,绞杀敌对,残忍,可怖。
最后,把不合心意的人化为尸身,都埋葬在这冻土下。
……比如本大爷。*

啊,好冷啊,身体冷透了吧。
难道本大爷真的也注定被他护身的寒冷绞杀,葬身于此吗…
不可能!!!
本大爷不可能向他屈服的!
可是,真的好冷,冷到本大爷的意识,都渐渐模糊了……







模糊中传来那个熟悉的软糯嗓音,带着急步赶来的轻喘。
“——基尔!不好意思,上司突然让我帮忙拖住了——是不是等了很久了!”

“伊万·布拉金斯基!你这家伙,知不知道你把本大爷扔在你家门口等了两个小时!!本大爷可是远道从柏林赶来的啊!喂笑什么啊你,你不知道你家1月份的天气有多冷吗!本大爷都成冰棍了!”

“啊……抱歉啦。基尔的鼻子冻红了啊,真可爱呢【笑】快点进来暖和一下吧。”



注:“比如本大爷”指的是普爷作为国的灭亡。但是普爷自己还是好好的生活着的!这句话是普爷一时感慨自己做国时候和万尼亚的纠葛而已。_(:з」∠)_


6.只剩一人睡的双人床
其实基尔伯特挺不喜欢伊万抱着自己睡觉的习惯。
基尔伯特的作息相当准时,而且多年来保持浅眠的警惕状态,只要有一点动静几乎整个人都会清醒过来。但相反,伊万总是辗转难以入睡。翻身时身体和床铺不停的窸窸窣窣摩擦的声音总把基尔伯特刚刚滑入睡眠的意识拽回来。
开始基尔伯特觉得火气。但后来,伊万开始在入睡时抱着基尔伯特,反而睡的踏实了许多。
伊万倒是踏实了。可基尔伯特却开始彻夜难眠。
实在是难以习惯,两个大男人拥抱着睡觉,这种过于亲密的事。

可能就是这样在因为方方面面,性格都相差太远,生活习惯很难相融。
很快两个人便分了手。
基尔伯特搬回了自己的房子。
他是一个人自给自足生活惯了的人,也是生活里不怎么需要别人的人。所以回到单身状态后,他并没感到不适应,甚至还轻松了很多。
……本大爷一个人也很快乐!

直到半夜,他忽然惊醒,自然的地偏头去看枕旁,那个人是睁着淡紫的眼还是闭着,呼吸是平稳还是颤抖,有没有再次失眠。
可他看到的,只是月光微朦下平整的床铺,空荡荡的,反射出空虚的白光。
基尔伯特转回身闭上眼睛。
原来本大爷一个人……也会不习惯啊。



7.你的爱人
布列斯顿的会议室里,当散会的人们离去后,新生的苏维埃叫住了普鲁士的化身。
然而,在基尔伯特说完那句话以后,伊万陷入了沉默。
他染上重钢铁色彩变得暗沉的紫眸静静地盯着基尔伯特,依然是军装下坚实的身躯,可一种破碎的色彩却染上琉璃般淡色的面容,疏离又冰冷。
“……没有关系?基尔伯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基尔伯特眯起灼烧色彩的眼睛看着他,那种不容置疑的嘲讽态度,像是早已把一切都说明白
“本大爷和你没有关系,本大爷和你什么也不是。”

像是齐整的刀片划过心脏的锋利痛感,伊万的骨节被他自己攥得作响,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基尔伯特,分不清炸响的混乱思绪是愤怒还是难过。
“你……基尔伯特,你是个懦夫。”极至的痛感中,他眯起瞳,挑衅地露出了嘲弄的微笑,“你害怕我,害怕这个新生的我,害怕我用我的理论推翻你和你弟弟,将你变成归属我的存在——你怕输对吗?就像柯克兰和波诺伏瓦一样,惧怕你们自己被统治国民爆发的反抗,所以惧怕会给他们以思想武器的我,是吗?”
“你个彻头彻尾的懦夫,基尔伯特·贝什米特,你害怕我——所以否认和我的一切。否认你说过的同盟,你说过的永久,你说过的爱人!基尔伯特,你说过我们是爱人!!现在呢,就因为这点卑微的恐惧,你就违背你的忠诚和真实,把我和你相关的关系全部抹去了,啊?基尔伯特,你就是个满嘴谎言的懦夫!你……”

“给本大爷闭嘴!”爆发出的嘶吼满载怒意。
基尔伯特冷冷看着伊万嘲讽的笑容,忽然唇角挑出一个薄凉狂妄至极的角度,“你说本大爷是懦夫?”
“你为什么不看看你自己?”
“跟本大爷在冰湖上相遇的是你?和本大爷在冷得刮冰渣子的地方种出向日葵的是你?在本大爷差点死掉时候一个脑子转不过弯就退战的是你?那个一封一封信寄往哥尼斯堡的人是你?那个缠着本大爷嘟囔着喜欢的人是你?那个在本大爷名字旁边签下名字订立盟约的是你?”
到底是谁先背弃。谁屈从于懦弱。谁在对方不知时改换了陌生的姓名。
“清醒点吧,苏维埃。”基尔伯特向他嚣张至极地笑着,眼里的色彩却混杂冰冷与悲伤晦暗一片。”
“本大爷的爱人,伊万·布拉金斯基。他的名字是沙皇俄国。”
“你不是他。”


8.梦终究是梦
最近基尔伯特变得冷淡了很多,他在伊万出门工作时不再向伊万灿烂的笑,也很少在伊万进门后问他一天工作的状况。
“基尔伯特是讨厌我了吗?”伊万不想绕弯子,坐在基尔伯特身边轻声问。
“不——你又在想什么东西啊?”基尔伯特愣了一下,立刻说。
“那为什么这么冷淡啊?”
“……本大爷最近经常做梦。”
“梦?”

梦里的自己穿着不适应却很能显现身份的西装,坐在联合国那个混乱的会议桌前,摆出大爷样时而聒噪时而严肃的参与着永远没有主题的讨论。和安东尼奥还有弗朗西斯互相拆台打打闹闹。在联五撕骂成一片的时候兴高采烈的添油加醋,让试图维持秩序的弟弟加倍胃痛。
然后,偶尔装作不经意的偏头,能看见在长桌另一端,一个总是透着寒意萧索气势威压的身影,和看见自己时眼中才显露出的、不含寒意的真心笑意。
自己身前的桌子上竖着代表牌,“普鲁士”三字跃然史册,也载在联合国出席意识体的代表上,永不灭亡。


——可他只能在梦醒后看着伊万自己赶往会场。
——梦终究是梦。那个资格,本大爷早已失去。
——连同为弟弟效忠战斗的誓言,连同与他纠葛盟约的身份,都早就失去了。


“你就因为这个心情不好?”
“对啊,本大爷矫情过头了对吧。”基尔伯特自嘲地笑着偏过头去。
许久没有回应。
疑惑的基尔伯特转回头,看见高大的男人蜷在沙发上,手掌交叉挡在面孔遮住他的眼睛。“其实,万尼亚觉得,这样依旧很好了……”
难得的脆弱。“你怎么了——伊万、万尼亚?”
“万尼亚也总是做一个梦。”

梦里自己一次又一次地开枪,射杀那个在自己心里烙印下最深痕迹的人。火药炸响的一瞬间,刺痛扎穿心脏。眼睁睁地看着他失力倒在怀里,殷红的令人作呕的液体从他的胸膛溅出、淌出、浸透他的军服和自己的衣摆,将整个世界染成他血瞳一样的狰狞满目的颜色。
那人抬起手点了点他的鼻尖,挑起颤抖的笑容,恣意依旧,却濒临衰灭。
[这次本大爷还清了吧?]
他在血腥气味萦绕中最后一次点下轻吻。
而后,气息销殒。

——血腥的气息、撕裂的痛意,崩溃的回忆,一次次重现在午夜轮回的梦境。
他差点就死了。差点,就再也不在了。


伊万说着,声线带了颤抖。
基尔伯特从愣怔中摆脱出来,叹了口气,走近把他拉进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脊背。
“行了行了,给本大爷振作点,不就是个梦吗。”

因为梦终究是梦。
所以最好的那个,不会发生。
但同时,最坏的那个,也并没有到来。不是吗?
不就是个梦吗,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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