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他心蓝_主角左版

冷cp推手

虐心三十题9

越写越长……老毛病真痛苦。
被群里吐槽该去看德国骨科,hhhhh不要在意。

OOC严重注意。任何不合理剧情都是我的锅,与角色本身无关_(:з)∠)_
日常求评,骂骂这个文越来越废的蓝吧。


9.参加你的婚礼
布拉金斯基的婚礼,一如他烂到底的人缘,出席者寥寥无几。
毕竟迎娶自己的亲妹妹这种事,放在哪里都谈不上光彩。
但谁也没有想到,这样不受待见只能草草了事的婚礼,也会迎来不速之客。

贝什米特极少见的穿着一身价值不菲但于他而言太过“束手束脚”的黑鹅绒面料纯黑束腰中长款修身西服,胸口斜插着的一支焰星般的红羽灼烧在心脏的位置,与他灼烈的眸色交相辉映,映在他特异的亮眼银色的额发尖,交织出一种喧宾夺主的气焰。

他以傲然的神色跨入白色大理石雕砌的空旷礼堂,一身华服根本不能说不是刻意抢眼,吸引来的目光自然也是不同的:震惊的,不解的,惊羡的,质疑的……
可贝什米特熟视无睹,炼血气势张扬的步伐踏出坚硬的步声,静默燃焰的眸色越过托里斯的愕然,王耀的轻微戏谑,冬妮娅的惊忧……许许多多面容,忽然暴烈成焰火煅炼成的眼刀如锋刃狠狠划过身穿紫色雪纺礼服婚纱女子冰冷嫌恶的脸色,挑衅般地停留在他她身旁。
那一身雪白色西装配着极为不和的米色围巾的高大男人,眯着微冷而刻意的平静无波的紫色眼眸,淡淡的望着贝什米特,视线往下一点,突如其来的怒火填满贝什米特的心房——男人牵着身旁女人的手,两人穿着一对情投意合的婚纱,向他轻轻点头,施以礼节性而不带温度的微笑。

——然而,这“情投意合”却只属于贝什米特眼中。
他不知道,在其他宾客眼中,这场婚礼原本的节奏早已被他这个不速之客让道。他和新郎布拉金斯基,一个修身黑衣缀着岩浆色的羽焰如罗刹般气势逼人,一个却披着落雪的白净到了虚假轻柔的掩盖着过分的威压紧留存几分真假莫辨的薄凉。
黑与白的峙望,界限分明的切开了礼堂,相互抗拒,泾渭分明;却又偏偏看上去那么适合交汇,水乳相融。——那么相配,映淡了原本颜色惊人的新娘,将这礼堂,掀成黑白交锋的战场。

可贝什米特不知道。他扯起嘴角,向新人投去一个意味不明却狂妄至极的笑容,转而在教堂长椅最后一排落座,扭头目光灼灼投向墙壁上的十字架。
那刺目到不知好歹的张狂笑容为新娘冰冷的脸色添了更阴鹜的阴影,却冻结了新浪高大的身躯成长久的僵硬。

他好像还是那么喜欢贝什米特的笑容啊。
那个热烈的、狂妄的、带着灼烧热度的,哪怕背后只剩燃殆的灰烬支撑,也依然狂傲自若的。
哪怕心已经死了那么久,绝望的走近政治联姻的牢笼,斩断一切。
可他还是好喜欢啊。


“你少喝一点,今天没人会送你回去。”婚礼后的晚宴,布拉金斯基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贝什米特身后,受够了一整晚觥筹交嘴的紫眸空泛地盯着他手中的酒杯。
贝什米特嗤笑一声直起身,红眸里清明悦动的光焰否认了他的话,“本大爷不需要。”他斜倚着身子,向雪白礼服的新婚布拉金斯基扯出痞意十足的弧度,“新婚之夜啊,布拉金斯基。”
故作恶意的言有所指的名状让对方笑意凝结,轻眯起眼眸,“万尼亚该感谢你的祝贺?”
“不必。”贝什米特笑了笑,“本大爷就想知道,被本大爷上过那么多次,你对女人还硬的起来吗?”
瞬间,布拉金斯基身上冲杀出的寒意将两个人淹没,他用冰冷怒意切割着这男人的笑容,声音颤出了低沉的咆哮,“这不关你的事。”
“这么说就是可以了?”贝什米特肆无忌惮地咧着嘴嘲笑,“对亲妹妹都硬的起来,你还真是变……”
他以为布拉金斯基会抑制不住怒气一拳砸上来,这样这场精心策划的婚礼就会毁于一旦他们可以在铺满柔软红毯的礼堂里大干一架,而布拉金斯基一定打不过在妒火熏心下极度暴戾的他。他会把布拉金斯基按在地毯上强吻,掐住他的脖子恶声说出恶语,在众目睽睽下证明,与这场丑恶虚假的政治联姻半点关系都没有,这个人一直从身到心都刻着“基尔伯特·贝什米特”的伤痕印记,谁都抢不走,谁都改变不了。

“闭上你的嘴。”布拉金斯基衣袖下的拳头握紧,冷冷的抑制住暴怒,看着仿佛已全然陌生的银发男人,“滚出去,我不想惊动娜塔莎。”
贝什米特看着他,一瞬间他也觉得布拉金斯基全然陌生了——曾经藏在本大爷家里躲娜塔莉亚的少年,原来已经开始维护娜塔莉亚了。可男人维护自己的妻子不是天经地义吗?

贝什米特攥紧了拳,最后嘲弄的看了布拉金斯基一眼,气势盛人的转身,离开教堂,脚步锐利,不带一丝迟疑。



他以为自己有充足的准备充当胜利者的姿态,欣赏布拉金斯基屈从于政治联姻的狼狈。这种可笑的自欺欺人的心态,在他与她交换戒指之后的那一刻瓦解——那个银发的女人略带羞赧地抬眼望着自己的哥哥,却在某一刻向台下的自己投来冰冷而得意炫耀的示威冷笑,这么多年来被求而不得的爱折磨的神色黯淡的女子,终于在台上冰冷傲寒地盛放,她冷艳地瞥过台下男人对于这场婚礼毫无关联的身影,然后向前主动拥住布拉金斯基宣示主权性质的强势占有他的嘴唇。
从那一刻,贝什米特再也无法遏制他的怒火。
——那曾是只属于他的,属于贝什米特的冰凉温存的吻。
心脏灼出火焰,身体贯穿冰冷,那一瞬间,他从来没有比这刻更清晰的,比多年前牵着他的手,占有着布拉金斯基一切的时候,更清晰的意识到——
他爱着布拉金斯基。

没有什么比失去他的那一刻,更让本大爷确认爱着他。
可也就在那一刻,他的笑,他的怒,他难过时滑过脸颊的泪珠,他时而阴暗的眸色,他为谁哭,他为谁真心展开微笑,他身旁相伴一生的位置,他软糯的孩子气的爱语。
这些,都属于那个女人了。与本大爷,再无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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